白廿七已经清醒了,头不晕眼不花,身体倍棒!
盘腿坐在地上左摇右晃,和眼前的道士大眼瞪小眼。
“道友可还记得姓名?”
“白廿七。”
“可还记得家住何地?”
“白府。”
“可有亲人朋友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?”
“你叫我起床。”
“遇到贫道之前的呢?”
白廿七沉默了,挤眉弄眼好一会。
“逃课去河里摸鱼!”
少女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,显然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。
道归有些无语,虽然能说话了,但眼前的少女心智显然不怎么成熟,只有七八岁孩童一般。
算了,反正之前也差不多。
道归情不自禁又想起少女光着身子在床上蹦跶的样子,那白花花的……
赶忙甩了甩头把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。
“青城已经只剩下一片废墟,贫道在废墟中捡到道友的时候,道友只剩下一丝气息了。”
白廿七正在想办法把头发分别缠在左手的五根指头上。
“现在道友可有去处?”
白廿七摇了摇头,显然不是很在意。
“那要跟贫道一同游历吗,贫道保证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白廿七便点了点头。
这个道士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,虽然看起来乱糟糟的,但是自己就是想依赖他,像是?像是?
像是自己的外接大脑一样!
眼见白廿七答应,道归收回了自己新想出来的十八个说服少女一起走的理由。
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套新的素白长裙,递给了白廿七。
“换一件吧,身上这件太破了。”
之前的衣裙被一刀斩开,好在有收腰的设计,挂在胯上倒是没有掉下来,只是露着肚皮终是有些不雅了。
“嗯。”
白廿七看着还站在原地的道士,有些诧异。
咱俩关系已经好到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在房间里看本小姐换衣服了吗?
抬起手指了指房门,道归立马反应过来了,只是相处了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少女做派。
“那贫道在门口等着,换好了我们就出发吧。”
看着门被关好,白廿七这才褪下了衣裙。
有人好好交代过,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。到底是谁说的呢?很重要但是完全没有印象。
这身体是那么熟悉又陌生,熟练的挽起头发,团上俩丸子,一根藤蔓刺破指尖,固定住了发型,从指尖断开,迅速木化。
白廿七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手指,再次唤出一根细藤在空中串了个蝴蝶结。
只有刚刺破皮肉时有些刺痛,这青绿色的藤蔓就像自己肢体的延伸一样,并不需要耗心费神去控制。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有这个特异功能的?
等玩够了,白廿七开始检查自己身体其他地方。
到底什么时候自己长这么高了,胸又是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?
双手情不自禁摸上去揉捏起来。
真软呐,揉起来好舒服。
只是摸着摸着,另一只手便很自然的朝着大腿之间摸去。
可刚触碰到一瞬整个人却像是被天雷击中,胃中一阵翻腾,一口酸水吐出,在石板的地面滋啦作响。
这是来自身体的本能般的抗拒。
缓了好一会,门口传来道士那仿佛没睡醒的催促声。
“道友可换好了衣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