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看着眼前这人,看着他颈侧交错的齿痕,看着他眼底那抹“以痛为乐”的疯狂,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献祭的祭品,被这头疯狼用最虔诚的方式,一点点啃噬殆尽。祂猛地低头,吻住简长生的唇,动作却意外地温柔了一瞬,随即又被更烈的疯狂取代。指尖划过他的皮肤,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,像是在他身上绘制一幅只属于神明的图腾。简长生的手在祂背后胡乱抓着,指尖陷进祂的皮肉里,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。他能感觉到陈伶的身体越来越烫,那股属于神明的冰冷正在被他的热度一点点融化,露出底下滚烫的内里。原来神明也会有温度。这个认知让简长生彻底疯了。他翻身将陈伶按回身下,这一次,陈伶没有反抗。只是仰头看着他,眼尾的红痣亮得像团火,眼底翻涌着让简长生心悸的浪潮——那里面有臣服,有纵容,更有同归于尽的疯狂。“您看,”简长生的声音破碎不堪,动作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我们本就该这样……没有神,没有信徒,只有我和您……”陈伶忽然笑了,那笑声里带着释然,带着疯癫,带着终于卸下伪装的喟叹。祂抬手,指尖抚过简长生的脸颊,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拨开,动作温柔得不像祂自己。“疯子。”祂说,声音里却带着笑意,“那就……一起疯吧。”雨还在敲打着青瓦,祠堂里的神像依旧沉默,鎏金的眉眼仿佛也染上了一丝血色。两道交缠的影子在青砖上起伏,像幅被血水浸透的画,将这场亵渎神明的祭祀,推向了最疯狂的高潮。直到晨光透过窗棂,在两人身上投下一道歪斜的光,这场漫长的纠缠才渐渐平息。简长生趴在陈伶身上,浑身脱力,下巴抵在祂的胸口,能听到祂胸腔里传来的、微弱却真实的跳动声。那声音很轻,却像惊雷,炸得他眼眶发烫。原来神明也是有心跳的。只是这心跳,只为他而跳。陈伶的指尖在他背上轻轻划着,那里布满了祂留下的抓痕,此刻正隐隐作痛。祂看着简长生颈侧那片深紫的齿痕,忽然低低地笑了: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简长生摇摇头,把脸埋得更深,声音闷在祂的颈窝:“不疼……是您的印子,怎么会疼。”陈伶没说话,只是收紧了手臂,将人抱得更紧。简长生知道,他赢了。赢得彻底。而他的神明,终于在他的疯狂里,露出了最真实的模样——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祇,只是个会疼、会乱、会舍不得的……和他一样的疯癫灵魂。11247个字,献上。「蒙伶」刑警x法医ooc致歉架空有肉解剖室的无影灯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,陈伶捏着止血钳的手指微微用力,夹起死者脾脏边缘一点可疑的淤紫。“死者左季肋区有陈旧性骨裂愈合痕迹,”他头也没抬,声音混着器械碰撞的轻响,“韩队这个位置是不是也有块疤?上次抓捕时被嫌疑人用钢管砸的?”韩蒙站在解剖台三步外,指间烟燃到了滤嘴,烫得他猛一缩手。他没接话,视线落在陈伶垂着的眼睫上——那睫毛很长,低头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,像某种无意识的引诱。陈伶忽然转过身,白大褂下摆扫过韩蒙手背,带着消毒水的凉意。“韩队觉得,这处淤伤会不会是死前挣扎时被凶手按出来的?”他微微倾身,说话时呼吸几乎要碰到韩蒙颈侧,“就像这样——”手指快要碰到韩蒙肋骨的瞬间,他像突然回过神般收回手,若无其事地转身去拿解剖盘里的镊子:“抱歉,职业习惯。”韩蒙看着他专注低头的侧脸,喉结动了动。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大了起来,敲得玻璃噼啪作响,像要把这间屋子里过于紧绷的空气砸出个缺口来。而陈伶正用沾着生理盐水的棉球擦拭解剖刀,指尖划过刀刃的动作缓慢又专注,仿佛刚才那个带着侵略性的靠近,不过是光影造成的错觉。韩蒙把烟蒂摁灭在解剖室门口的金属垃圾桶里,火星熄灭的瞬间,他听见陈伶那边传来镊子落地的轻响。“手滑。”陈伶弯腰去捡,白大褂后领扯出一道利落的弧线,露出一小片肤色。他起身时恰好撞进韩蒙视线里,睫毛颤了颤,像是没想到对方还站在原地。解剖台上的脏器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,散发出刺鼻的气味。陈伶忽然解开橡胶手套的系带,指尖勾着边缘往下褪,露出的指腹泛着被闷久了的红。“韩队要不要看看这个?”他举着枚装在证物袋里的碎镜片,转身时脚步微晃,几乎要撞到韩蒙怀里——最后却稳稳停在离他胸口一拳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