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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罪无可逭 > 无恙

无恙(1 / 3)

沉姐姐,你在看什么?

我在想着一个对姐姐来说很特别的人,他在很遥远的地方,他喜欢拉小提琴,无事的时候喜欢坐在花园看日落,喜欢晚上独自看黑白电影,他是一只应该自由的蝴蝶,他爱我,可是,我对他不好。

沉姐姐,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

姐姐说,不要做坏事,不要当坏人,一定要好好长大。

什么是坏人?

什么才算做坏事?

那位沉小姐…

易先生…

易西洲…

西洲…

Themis小姐…

我先生他…

西洲…

易西洲…

桑桑,没事,我在。

过去的几个星期,沉知意都是这样惊醒,泪流满面,然后再听着易西洲的声音浅睡,眼泪糊在了易西洲胸膛。

西洲,请汤医生过来吧,我回来后不是忘记一些事情了嘛,总想不起来,本来觉得没关系的,毕竟醒着的时候没什么影响来着,不过总做梦,不说好坏,也记不清楚,却经常在梦中哭了,你说,记起来会不会好点?

沉知意总会在梦中旁观很多过去,总会在自己以万万中姿态唤着易西洲名字时醒来。

催眠的确会注意到过去很多细节,沉知意在18岁那间小土屋,看见了26岁时极其熟悉的眼睛,那人默然的眼神擦着破烂不堪的玻璃窗扫过。

那天沉知意坐在花园的秋千上,等着易西洲回来,等着六点半的日落。

西洲,我第一次遇到你,是在剧院嘛?

桑桑,我第一次见到你,在黎巴嫩。

我今天催眠的时候,回到那天下午了。

这是沉知意催眠后,第一次平静地苏醒,她伸手靠着近在眼前的脸,贴近时还会被刚长出的胡渣刺到,认真地肯定这张脸的确有迷惑女人的能力,然后就听见清冷的带着沙粒摩擦质感的声音传来桑桑,早上好。

易西洲的笑容像在她手上生长,透过指尖,渗透血液,一种刺痛的知觉引得她把手快速收回。

易西洲自然地握住她的手,钻入被窝,被包住的右手赤赤发烫。

之前都是我看着你醒来的。

易西洲伸出左手从沉知意的颈部与枕头空隙钻入,轻柔地把她拉入怀中,鼻尖靠着鼻尖。

我刚刚好像被电到了。

沉知意被突然地近距离接触收回对被窝里发烫的注意,对上他还尚且迷离的眼睛,迷糊地说了一句。

被我嘛?

静电。

我可感觉不到静电。

沉知意听出了他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,也没有否定,毕竟她知道易西洲喜欢拆穿她害羞的谎言,如果进行反驳,只会挑起易西洲的恶趣味,变本加厉,会调戏到她脸红躲进那个始作俑者怀里为止,那是她的示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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