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邯越洗了个澡下楼,便瞧见谢莫仍维持着同一姿势,窝在沙发里看窗外。
不知道在想谁。
他没有自讨苦吃去问的心思,无论谢莫在想什么,此刻都只有自己。
他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,在唇上轻啄一口,又拍了拍谢莫的腰,
“要不要出去玩雪?”
许是谢莫总爱掉眼泪的缘故,季邯越潜意识里把他当作需要哄着的小孩儿。
当然小孩儿需要适当的教训,才会听话。
谢莫依旧耷拉着脑袋,没什么兴致。
他拉住季邯越的手,指尖在掌心划动,写下一行字,
“新闻说会下很大的雪,会对城市造成很大的麻烦。”
季邯越乐了,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,”顿了顿,又重复了一遍,
“到底要不要出去?”
谢莫只喜欢看雪,对玩雪兴致缺缺,摇了摇头。
季邯越也没强求,把人面对面抱起朝楼上走。
或许是那通电话,让谢莫失了逃跑的心。
顺从环住他的脖颈,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肩颈处,崖柏木淡淡的味道莫名的令人安心。
发丝扫过季邯越的下颌,有点痒。
一旁的管家对这幕习以为常。
季邯越是他看着长大的,也是看着季邯越从事事需要人照顾。
变成了照顾别人的那方。
甚至还有些欣慰。
管家合上书页,正要回房歇息,别墅大门突然传来叩响。
大晚上的,又是下雪天,能是谁敲门呢。
他心存疑惑,没有直接开门,而是先透过猫眼去看。
门外风雪肆虐,一个衣衫褴褛的oga正瑟缩在台阶下,小脸惨白的望着大门。
定睛一看,这不是上次来的oga吗。
————
谢莫呼吸急促,被alpha紧紧圈在怀中,连轻微挪动都变得艰难。
究竟有没有什么药,能平息alpha躁动的情绪,谢莫闷闷想。
“要是想出门,就跟我说,我带你出去,”季邯越眸色微暗,吻了吻oga的头顶。
谢莫触感细腻温软,像个蓬松的蛋糕,总让人想多停留片刻。
尽管如此,季邯越认为自己把控得很好。
每天做事都严格把控,从来不会超过自己规定的数字。
谢莫被烧得脑子都快不清醒了,正想恳求今晚好好休息,不做其他的。
卧室门就被敲响了。
“少爷,别墅外有个oga,穿得很少,”管家低声道。
被打扰了季邯越心情不大好,拧了拧眉,披上衣服翻身下床。
对着谢莫道,“你先睡。”
谢莫点头如捣蒜,立马往里侧挪了挪,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窝里。
做完后又想起什么,不得已把脑袋露了出来。
到底是心生怜悯,宋遐被放了进来,管家给了他一床毯子,让他擦擦脸上的雪渍。
宋遐整个人瞧着神志不清,单薄的身子只套了件宽大的衬衫。